姜晚看着齐霖收拾了衣物,拉着行李箱下楼。她没跟出去,翻找纸袋里的换洗衣物,见有西服外套,便拿出来。黑色的,并不脏,也没什么异味,轻嗅了下,还隐隐留着男人身上的气息。她(tā )抱在怀里,狠狠嗅了下,果然有点困意了。
沈宴州身上的气息有催眠的作用,那么,穿过的衣服肯定残留了他的气息,或许也有同样的效果?
她说着,举了举手里的玫瑰(guī )花,嗅了下,做陶醉状。
沈宴州很快接了,声音温柔:晚晚,怎么了?
她扶住他的肩膀,表情有点担心。虽然与(yǔ )他初次相识,但总有些说不出的亲近感。这男人气度翩翩,半边脸沾了血迹,依然好(hǎo )看的让人移不开视线。
寂静又诡异的气氛中,三代主人优雅用餐。忽然,一阵突兀的铃声响起,刘妈习惯地过去接电话,嘴里应着:好,嗯,是,明白。
她那套关于自己是替身的悲苦论调真是脑子(zǐ )被驴踢了。
她这么说,何琴哪里还吃的下去?她噌地站起身,就往外走。临出了餐厅(tīng ),转过身,不甘地说:你就护着她,不是因为她,州州怎么会不回家?他两天没回来了,外面的饭菜不卫生,他哪里吃得惯你瞧瞧她没心没肺的样子!
闭嘴!老夫人终于忍不下去了,筷子狠敲在桌(zhuō )面上,喝道:你每天不折腾点花样来,就觉生活没意思是不是?真吃饱了,就回房歇(xiē )着去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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